第一晚清洗窒息(第2/16 页)
,像在安抚一只猫。
睁开眼睛只看到惨白的灯光打在反光的劣质瓷砖上,布满水垢的镜子反射出两个交迭在一起的人,没有温情爱抚,只有粗暴性爱后的喘息。在这个破旧狭小的出租屋里的厕所里,满地狼籍。
安森的手动了动,他的手指从我的虎口处划过,痒痒麻麻的。
想亲他的手腕,那是我们性爱结束后的一些小动作,又担心被他察觉是我。
安森的阴茎还立着,看上去有点可怜。我中指和拇指扣成圈,弹弹他的阴茎,他或许以为我要帮他打出来,竟还有些期待。
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一个oga会这么乐观,很久之前我就听说过不计其数的alpha和oga反抗beta统治的事例,他们渴望想beta一样生活,而不是作为战争的消耗品、长腿的子宫和性玩具。当然,他们毫无例外的失败了,发情期来临时他们都是欲望的奴隶,除了渴求性交什么也做不到。
好吧,我得出结论,安森是天生的贱货,只要满足他的欲望,谁都可以做他的主人。
我把淋浴的水温调到最低,面无表情地对准安森的阴茎。淋浴头发出呲呲的声音,很快冰冷的水就浇上去了。他几乎是立刻弹坐起来,弓起背护住自己的性器。我蹲下身抓住他的脚踝,逼迫他把双腿抬起来,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抗会遭来惩罚,轻声道:
“请不要啊啊!”
他话没说完,水柱已经冲到他的穴口,高压下的冷水使他浑身一哆嗦。我看到他的皮肤因为寒冷起的小疙瘩,穴口红红的,但愿不是炎症。
我关掉淋浴器的时候安森还在发抖,但这回不敢反抗了,没有我的指示,他只能抱着大腿坐在浴缸里。
我拿过浴巾,把他裹得严严实实,生病的成本很高,我很穷,何况我为了买下安森已经超支了。
安森垂着头,水珠从额头滑落到肩膀,我还是没忍住,假装不经意蹭过他的手腕。
他看上去没什么情绪波动,至少没有像摊主形容的一样,像一个卡带的录音机一样喋喋不休讲述往事,但在带他回卧室的时候,我看到他的左手紧紧抓着右手手腕。
最终我在床和窗户之间找了个地方,只能容下一个人,没法翻身,安森就睡在那里。
他是个很好的同居者,很省心,白天我去上工前经常看到他坐在窗前,脸贴着玻璃。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。
一直坐到晚上我下班回家,安森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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